今年早些时候,彼得·达顿 (Peter Dutton) 在公共事务研究所发表讲话时宣称,“现在是在澳大利亚就核电问题进行明智而冷静对话的时候了”。
让我们就世界上最危险的权力形式进行一次明智而清醒的对话。 通过 AUKUS,澳大利亚正在经历几十年来国内核技术最大规模的扩张。 呼吁发展核能的不仅仅是像彼得·达顿这样的资本主义狂热拥护者。 随着七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反核运动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核能作为绿色发电的灵丹妙药正在复兴。
在世界各地,我们正处于某种程度的“核复兴”之中,目前在建的新反应堆比冷战结束以来的任何时候都多。 这并非巧合,它发生在世界各地帝国主义紧张局势日益加剧、美国和中国之间剑拔弩张之际。
在向可再生能源的过渡中,核电不应占有一席之地。 引用曼哈顿计划科学家在 1946 年美国国务院报告中所写的一句话:“用于和平目的的原子能的发展和用于炸弹的原子能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互换和相互依存的”。
核裂变炸弹,例如投掷在广岛和长崎的核裂变炸弹,通过分裂原子来发挥作用,需要特定的放射性物质才能发挥作用。 这种材料主要是铀 235 和不同类型的钚,在地球上发现的量要么微量,要么根本不是天然存在的。 世界上第一座全尺寸核反应堆——位于田纳西州橡树岭的 Y-12 核反应堆是专门为曼哈顿计划浓缩武器级铀而建造的。
美国在日本展示核能力之后,冷战开始,世界各地疯狂争夺其他帝国主义国家获取竞争对手的技术。 然而,如果没有持续的热战,各国政府就必须寻找其他理由来建设价值数十亿美元的核能力。
因此,第一座核电站在英国考尔德霍尔和查普尔克罗斯诞生。 它们被明确委托用于生产钚,但向公众证明它们是一种新的发电形式。 核电当时和今天仍然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发电形式。 考尔德厅后来成为世界上第一场核灾难的发生地:1957 年的 Windscale 火灾,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导致数百人死于癌症。
如今,拥有大量核武器库存的七个国家中的每一个都拥有相当大的国内核电站网络——这是武器建设的必要组成部分。 其中四个国家还拥有未申报数量的民用项目开发的核武器:以色列、巴基斯坦、印度和朝鲜,这些国家是地球上最动荡和军事化的一些国家。
此外,每个拥有核电能力的国家都拥有“地下室炸弹”:如果他们想要发展核武器,可以使用大量裂变材料。
除此之外,核电并不安全、清洁或可再生。
切尔诺贝利灾难常常被认为是苏联缺乏“安全文化”的结果,似乎当今每个拥有核能力的国家都没有同样的追求利润而损害安全的行为。 绿色和平组织 2016 年的一份报告发现,仅在美国反应堆中,过去 10 年就记录了 166 起“险些发生”的事件——每月发生一到两起。 如今,美国四分之一的运行反应堆,包括那些距离断层线仅几公里的反应堆,都是采用与福岛反应堆相同的 60 年代设计建造的。 这些反应堆的制造商通用电气仍然是当今最大的核电站建造商之一。
核废料问题也没有解决办法。 目前,全球有超过 25 万吨高放射性废物储存在核电站和武器生产设施附近。 其中大部分已有数十年历史,具有未来数万年的放射性,是在永久核倾倒即将到来的承诺下产生的。 “原子时代”到来近80年后,今天地球上仍然没有长期的核废料堆。 AUKUS 再次提出了澳大利亚土地上存在这样一片荒地的问题——并且不可避免地,它是正在考虑的土著土地。
最后,核能是一种有限资源。 新加坡国立大学研究人员 2011 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即使对燃料可用性做出乐观假设,全球铀储量也只能支持核电增长 2%,且只能使用 70 年。” 用于核燃料用途的废物后处理通常作为一种解决方案提供,与用于核武器所需的后处理完全相同,因此在美国以防扩散为由被禁止。 无论如何,从燃料棒中挤出更多的使用量并不能使其成为可再生能源,因为每次获得的可行材料都较少。
今天推动核电与解决气候危机无关。 达顿经常担任其代言人的澳大利亚矿产委员会还有另一个兴趣:南澳大利亚是世界上最大的单一铀矿体所在地。 只要它还留在地下,澳大利亚的富人和有权势的人就会试图说服我们应该把它挖出来。
Source: https://redflag.org.au/article/nuclear-power-no-alternative